2012年04月13日

我活得很好所以沒關係

又在醫院打點滴,渁甴粄茬穿著白袍大褂的醫生透過厚厚的眼鏡片擠了擠注射器裡的針水,然後面無表情的與病人攀談著。百無聊賴,我想我不能讓自己停下來,就像是高速旋轉的機器,停下來的冷寂讓我感到無止境的害怕,腦袋裡的胡思亂想一旦止不住,便會悲從中來。我只有拼命的擠著鹽水袋,希望它流的快點。一滴,兩滴,三滴,像是雨打芭蕉,葉葉聲聲的別離各种comelow姊妹裙的推薦
素顏說,蘭子若的文字裡,總是住著一個人。不知道,我對於這樣的定論,是該欣喜還是該悲泣,找不到任何理由詮釋自己的文字了雪纖瘦
昨天晚上,媽媽打電話給我,說怎麼我的聲音聽起來像是生了病,有氣無力的。我在電話的這頭,努力的笑了笑,盡量笑的大聲一點,讓媽媽能夠聽見。我說,老媽,我沒事,就是最近有點忙了,而且到現在沒吃飯,有點累。媽媽這才放下心來,說,你趕緊去吃飯吧。我滿口答應,說,馬上去。而那個時候,已經晚十點了。不知道是為什麼,早上喝了點小米粥還喝的想要嘔吐,好像喝進去的不是粥,一到胃里便翻江倒海起來。以前,我不信食而無味這種詞語,因為??看著那些香噴噴的可口的飯菜,怎麼可能沒有味道呢?現如今,我倒是切身體會到了,何為食而無味了雪纖瘦見工成功
媽媽的電話剛剛掛斷,子陌便打電話來了。印象裡,已經有很久不曾通過電話,稍一遲疑,我還是接通了電話。電話裡的那頭,子陌像是發了瘋,不住的罵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該被這樣狠狠的罵一場。子陌說,你罵我啊。我說,我活的很好,真的沒關係。
挨到寢室裡燈滅網斷,才爬上床等待入睡。以前,總是貪戀溫暖的床,而現在,總是害怕床上的感覺,當你翻來覆去睡不著,什麼數星星數綿羊通通不管用的時候,聽著寢室裡的人憨聲跌宕,不思考的人,原來那麼幸福。我依舊在最後的電話裡,妥協了。答應子陌,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生活。而這個好好的二字,對於現在的我,承載了多大的責任和壓力,你知道嗎?我說,我會好好的,去愛自己的。然後說,對不起,還有事,如此,便匆匆掛了電話。
再之後,又有兩個電話打了進來,一個陌生號碼,一個熟悉號碼。我實在無力接電話了,於是便按下,假裝沒有聽見。
床上還帶著電熱毯燒過的餘熱,我翻了個身,閉不上眼睛,也害怕閉上眼睛。只能打開電子書,希望能帶著自己的思緒進入到小說裡,我幾乎拒絕了一切與情感有關的書籍,想起昨日一網友發給我的一個消息,說,烽火戲諸侯,只為博紅顏一笑,讓我對個下聯。彼時湊巧無事,略一思考便從三國里諸葛亮舍戰群儒的典故里想到了一個下聯,給他發了過去。他說,不愧是蘭子若,然後又說,能不能給我對一個有關愛情的下聯?等了半晌,見我沒回复,便又催我,我打了四個字過去,不談愛情。接著,把狀態調整為隱身。
看了一個多小時的電子書,果然看電子書還是奏效的,《鬼吹燈之南海歸墟》一節,看著看著近凌晨一點了,眼睛有點犯疼,同時意識終於模糊下來,放下手機,眼看著就要睡著了。
突然,電話又想了,在夢境邊沿徘徊的思緒頓時被拉回了現實,腦袋又像是浸了冷水一般清醒,思路清晰的連自己都害怕了。一看手機屏幕,是淺淺眉打來的,我有些詫異,我與淺淺眉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了,自從上次把話說開以後,便分道揚鑣各自朝著各自的路轉身離開了,而這麼晚的電話,竟然會是她的,確實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不過我還是把鈴聲關掉,手機放在一邊,任它不斷的震動。我知道,你想和我說什麼?甚至猜到我接起電話之後,你的第一句話會說什麼?我也知道,你最後一樣會如子陌一樣,勸我好好的。我想說,對不起,現在我真的無力去想這些,我只想安靜點,請給我點時間。
自從淺淺眉的電話來了之後,我原本要入睡的狀態又一次被打破了。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希望能生出幾顆星星來,讓我數一數。
無奈,我還是再一次打開電子書,希望能再一次起到效果,讓我早點入睡吧。才發現,連看書的心思也都不知道飄到多遠了,好吧,我承認,我又一次,成功的失眠。我記得在《一起來看流星雨》裡面,慕容雲海被車子撞了之後,患了一種叫“選擇性失憶”的病,我是多麼夢寐以求自己也能患上這種病,能把自己記的最深的人忘記,對我來說,是多麼幸福。
在醫院打點滴這應該是第二次,第一次進醫院打點滴是小學時候的事情了,手術之後打了點滴,當時有爸爸媽媽,外公外婆,爺爺奶奶,還有一大群親戚朋友不斷的來探望和守護,而現在卻只是孤身一人。期間,我就沒有打過點滴了,自己的身體向來很好,沒什麼大病大災的,偶爾的傷風感冒也頂多磕幾片藥就好了。我覺得,打點滴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耗時不說,還不能四處跑動。無奈之下,我只能拿著手機,敲打文字,也就是這篇文字的誕生了。
末了,我還問醫生,有安眠藥賣不?醫生說,沒有,安眠藥是不能隨便賣的,你想幹嘛?我答,想睡覺,他說,你這病不影響睡眠的,回去之後多注意飲食,按時睡覺,我給你開的藥你按時吃,不然搞不好就要動手術切除了。無奈,只能應承下來。
公交車上,同學發個短信來,說老師點名了。我又哪裡趕得回去,於是回,嗯,好。
由於平時極少外出,哪怕外出也極少坐公交車。現在的車上,沒多少人,我選擇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想起一年前,和紫葉他們一道在公交車上的一場傻傻的攀談。那時,南昌還是穀雨時分,天氣是一年到頭難得的好,我們三人去往審稿的歸途中,一前一後的坐著,落日的餘暉撒滿了整個車廂,異常溫暖。江邊的風景尤美,金黃色??的江面被陽光刺的甚是耀眼,穿梭的車子邊,我們打開窗戶,對著窗外的風景指指點點,然後沒心沒肺的笑。窗外的風緊貼著窗沿倒灌進來,甚是涼爽,三個人打趣的說著未來,說著文字,說著那場曾經的櫻花之約。大凡約定,似乎都在約定來臨的時候就斷點了,亦如我做了很久的夢,夢裡的江南的約定一樣。
早晨的大街,除了偶爾賣燒餅的大爺攤前升起的縷縷青煙,便是匆匆上班的挎著包快步行走的人群,我在賣燒餅的大爺攤前站了半晌,看著那個攤前寫著“武大郎燒餅”,大爺樂呵呵地說,要嗎?我看了看,無奈地搖搖頭,說,我不吃。
平時,最喜歡去吃雞蛋蘿蔔乾炒飯,然後點一個黃豆排骨湯,滋味鮮美。而那以後,我便再也沒去過了,不知道是沒了吃的慾望還是沒了自己,也許,是我把自己弄丟了,在這個安靜的春天裡。
愛丟失了主語,等待只是一場沒有回音的張望。如果可以,我也選擇做一隻緩緩爬行的蝸牛,如此,我背負的使命,可以使你在疲倦了之後回來棲息。
我想,現在的我,最應該去看看海。看看那個曾經叫玄的女孩對我說的,那片海天相接的蔚藍。浪花拍岸,細碎沙灘。玄,你等的那場春暖花開,來了。我守的那場春暖花開,謝了。
想起玄,我想,有太多的人願意做她的眼睛,替她看這個世界的春暖花開,而我,選擇做她的手,替她觸摸那場溫暖的春雨。
有人說,我是春風得意的,我要春風得意。
也有人說,我是那個傳奇,不信,你聽……


Posted by hagdG at 13:06│Comments(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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